诗人李林甫简介

李林甫简介

李林甫(683-752),唐宗室,小字哥奴。善音律,会机变,善钻营。开元中,迁御史中丞、吏部侍郎,深结唐玄宗宠妃武惠妃及宦官等,僭伺帝意,故奏对皆称旨。开元二十二年(734)五月,拜相,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开元二十四年(736)底代张九龄为中书令,大权独握。李林甫居相位十九年,专政自恣,杜绝言路,助成安史之乱。天宝十一载(752年)十月抱病而终。李林甫死后遭杨国忠诬陷,时尚未下葬,被削去官爵,子孙流岭南,家产没官,改以小棺如庶人礼葬之。

人物简介

    李林甫李林甫(683年-752年),小字哥奴,唐玄宗李隆基时的著名宰相。李林甫原为吏部侍郎,奸佞多狡诈,他与众宦官、妃嫔交情深厚,故而对皇帝一举一动最先知道。因此他每次都能顺皇帝心态奏旨,获得唐玄宗赏识。当时武惠妃最得宠,其子寿王瑁也最受玄宗宠爱。李林甫诌附武惠妃,因此得以擢升为黄门侍郎。开元二十二年(734年)五月二十八日,玄宗任命裴耀卿为侍中,张九龄为中书令,李林甫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从此李林甫渐渐专权。在他19年为相生涯中,玄宗对他始终深信不疑。李林甫是著名的奸相,喜欢玩弄权术,表面上甜言蜜语,背后却阴谋暗害。凡被玄宗信任或反对他的人,他总会亲往交结,等他权位在握时,便设计去除此人。即使是老奸巨猾的人,也往往败在李林甫的手下。他善音律,无才学,会机变,善钻营。出身于李唐宗室,是李渊叔伯兄弟李叔良的曾孙。祖父李孝斌,官为原州长史:父亲李思诲,官为扬府参军。初为千牛直长(宫廷侍卫)。开元初,迁太子中允。不久通过他舅姑夫的叔叔侍中乾曜的关系,升至国子司业。开元十四年(公元726年)迁为御史中丞,隶管刑部、吏部侍郎。至此,他已跻身李唐高层统治者行列。其时武惠妃专宠,李林甫极尽逢迎谄媚之能事。惠妃之子寿王,极得玄宗钟爱,李林甫托宦官禀告惠妃,“愿护寿王(李瑁)为万岁计”,即是说,他将拥护寿王登上皇帝宝座。惠妃闻禀感激涕零,在玄宗面前经常称颂李林甫之“德政”。因谄附玄宗宠妃武惠妃,擢为黄门侍郎。开元二十二年(公元734年)五月,拜相,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   天宝十一年(公元752年)十月抱病而终。

历史评价

  李林甫虽然是唐明皇身边的大奸臣,对于他的罪过已经听的很多了。但是,唐明皇既然能认清李白这个诗人没有政治才华,也一定能看出李林甫身上可取之处。他不至于一无是处,对于盛唐气象,李林甫确实不错,只有他才能控制各地的番将,这些番将包括安禄山。李林甫时搞得社会矛盾极其激烈,一触即发,李林甫死后,安禄山趁唐朝内部空虚腐败,发动兵变。当然,唐朝皇帝自己也有责任,没有识人和用人之能是封建社会任何皇帝的致命伤,不应该只是指责李林甫杨国忠或者安禄山。   史称:自处台衡,动循格令,谨守格式,百官迁除,各有常度。可见他办事谨慎,纲纪严明,讲究效率。如果没有这一点,恐怕李林甫很难独揽朝政达十六年之久。虽然李林甫依法办事的目的在于个人专权,但是完善立法,对于稳定封建统治秩序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为什么天宝时期维持十多年的安定局面,原由在于此。

旧唐书《李林甫传》

  李林甫,高祖从父弟长平王叔良之曾孙。叔良生孝斌,官至原州长史。孝斌生思诲,官至扬府参军,思诲即林甫之父也。林甫善音律,初为千牛直长,其舅楚国公姜皎深爱之。开元初,迁太子中允。时源乾曜为侍中,乾曜侄孙光乘,姜皎妹婿,乾曜与之亲。乾曜之男洁白其父曰:“李林甫求为司门郎中。”乾曜曰:“郎官须有素行才望高者,哥奴岂是郎官耶?”数日,除谕德。哥奴,林甫小字。累迁国子司业。   十四年,宇文融为御史中丞,引之同列,因拜御史中丞,历刑、吏二侍郎。时武惠妃爱倾后宫,二子寿王、盛王以母爱特见宠异,太子瑛益疏薄。林甫多与中贵人善,乃因中官白惠妃云:“愿保护寿王。”惠妃德之。初,侍中裴光庭妻武三思女,诡谲有材略,与林甫私。中官高力士本出三思家,及光庭卒,武氏衔哀祈于力士,请林甫代其夫位,力士未敢言,玄宗使中书令萧嵩择相,嵩久之以右丞韩休对,玄宗然之,乃令草诏。力士遽漏于武氏,乃令林甫白休。休既入相,甚德林甫,与嵩不和,乃荐林甫堪为宰相,惠妃阴助之,因拜黄门侍郎,玄宗眷遇益深。   二十三年,以黄门侍郎平章事裴耀卿为侍中,中书侍郎平章事张九龄为中书令,林甫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并加银青光禄大夫。林甫面柔而有狡计,能伺侯人主意,故骤历清列,为时委任。而中官妃家,皆厚结托,伺上动静,皆预知之,故出言进奏,动必称旨。而猜忌阴中人,不见于词色,朝廷受主恩顾,不由其门,则构成其罪;与之善者,虽厮养下士,尽至荣宠。寻历户、兵二尚书,知政事如故。   寻又以太子瑛、鄂王瑶、光王琚皆以母失爱而有怨言,驸马都尉杨洄白惠妃。玄宗怒,谋于宰臣,将罪之。九龄曰:“陛下三个成人儿不可得。太子国本,长在宫中,受陛下义方,人未见过,陛下奈何以喜怒间忍欲废之?臣不敢奉诏。”玄宗不悦。林甫惘然而退,初无言,既而谓中贵人曰:“家事何须谋及于人。”时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在镇,有政能,玄宗加实封,九龄又奏曰:“边将驯兵秣马,储蓄军实,常务耳,陛下赏之可也;欲赐实赋,恐未得宜。惟圣虑思之。”帝默然。林甫以其言告仙客,仙客翌日见上,泣让官爵。玄宗欲行实封之命,兼为尚书,九龄执奏如初。帝变色曰:“事总由卿?”九龄顿首曰:“陛下使臣待罪宰相,事有未允,臣合尽言。违忤圣情,合当万死。”玄宗曰:“卿以仙客无门籍耶?卿有何门阀?”九龄对曰:“臣荒徼微贱,仙客中华之士。然陛下擢臣践台阁,掌纶诰;仙客本河湟一使典,目不识文字,若大任之,臣恐非宜。”林甫退而言曰:“但有材识,何必辞学;天子用人,何有不可?”玄宗滋不悦。   九龄与中书侍郎严挺之善。挺之初娶妻出之,妻乃嫁蔚州刺史王元琰。时元琰坐赃,诏三司使推之,挺之救免其罪。玄宗察之,谓九龄曰:“王元琰不无赃罪,严挺之嘱托所由辈有颜面。”九龄曰:“此挺之前妻,今已婚崔氏,不合有情。”玄宗曰:“卿不知,虽离之。亦却有私。”玄宗籍前事,以九龄有党,与裴耀卿俱罢知政事,拜左、右丞相,出挺之为洺州刺史,元琰流于岭外。即日林甫代九龄为中书、集贤殿大学士、修国史;拜牛仙客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知门下省事。监察御史周子谅言仙客非宰相器,玄宗怒而杀之。林甫言子谅本九龄引用,乃贬九龄为荆州长史。   玄宗终用林甫之言,废太子瑛、鄂王瑶、光王琚为庶人,太子妃兄驸马都尉薛锈长流瀼州,死于故驿,人谓之“三庶”,闻者冤之。其月,佞媚者言有乌鹊巢于大理狱户,天下几致刑措。玄宗推功元辅,封林甫晋国公,仙客豳国公。其冬,惠妃病,三庶人为崇而薨。储宫虚位,玄宗未定所立。林甫曰:“寿王年已成长,储位攸宜。”玄宗曰:“忠王仁孝,年又居长,当守器东宫。”乃立为皇太子。自是林甫惧,巧求阴事以倾太子。   林甫既秉枢衡,兼领陇右、河西节度,又加吏部尚书。天宝改易官名,为右相,停知节度事,加光禄大夫,迁尚书左仆射。六载,加开府仪同三司,赐实封三百户,而恩渥弥深。凡御府膳羞,远方珍味,中人宣赐,道路相望。与宰相李适之虽同宗属,而适之轻率,尝与林甫同论时政,多失大体,由是主恩益疏,以至罢免。黄门侍郎陈希烈性便佞,尝曲事林甫,适之既罢,乃引希烈同知政事。林甫久典枢衡,天下威权,并归于己,台司机务,希烈不敢参议,但唯诺而已。每有奏请,必先赂遗左右,伺察上旨,以固恩宠。上在位多载,倦于万机,恒以大臣接对拘检,难徇私欲,自得林甫,一以委成。故杜绝逆耳之言,恣行宴乐,衤任席无别,不以为耻,由林甫之赞成也。   林甫京城邸第,田园水硙,利尽上腴。城东有薛王别墅,林亭幽邃,甲于都邑,特以赐之,及女乐二部,天下珍玩,前后赐与,不可胜纪。宰相用事之盛,开元已来,未有其比。然每事过慎,条理众务,增修纲纪,中外迁除,皆有恒度。而耽宠固权,己自封植,朝望稍著,必阴计中伤之。初,韦坚登朝,以坚皇太子妃兄,引居要职,示结恩信,实图倾之,乃潜令御史中丞杨慎矜阴伺坚隙。会正月望夜,皇太子出游,与坚相见,慎矜知之,奏上。上大怒,以为不轨,黜坚,免太子妃韦氏。林甫因是奏李适之与坚昵狎,及裴宽、韩朝宗并曲附适之,上以为然,赐坚自尽,裴、韩皆坐之斥逐。后杨慎矜权位渐盛,林甫又忌之,乃引王鉷为御史中丞,托以心腹。鉷希林甫意,遂诬罔密奏慎矜左道不法,遂族其家。杨国忠以椒房之亲,出入中禁,奏请多允,乃擢在台省,令按刑狱。会皇太子良娣杜氏父有邻与子婿柳勣不叶,勣飞书告有邻不法,引李邕为证,诏王鉷与国忠按问。鉷与国忠附会林甫奏之,于是赐有邻自尽,出良娣为庶人,李邕、裴敦复枝党数人并坐极法。林甫之苞藏安忍,皆此类也。   林甫自以始谋不佐皇太子,虑为后患,故屡起大狱以危之,赖太子重慎无过,流言不入。林甫尝令济阳别驾魏林告陇右、河西节度使王忠嗣,林往任朔州刺史,忠嗣时为山东节度,自云与忠王同养宫中,情意相得,欲拥兵以佐太子。玄宗闻之曰:“我儿在内,何路与外人交通?此妄也。”然忠嗣亦左授汉阳太守。八载,咸宁太府赵奉章告林甫罪状二十馀条。告未上,林甫知之,讽御史台逮捕,以为妖言,重杖决杀。   十载,林甫兼领安西大都护、朔方节度,俄兼单于副大都护。十一载,以朔方副使李献忠叛,让节度,举安思顺自代。国家武德、贞观已来,蕃将如阿史那杜尔、契苾何力,忠孝有才略,亦不专委大将之任,多以重臣领使以制之。开元中,张嘉贞、王晙、张说、萧嵩、杜暹皆以节度使入知政事,林甫固位,志欲杜出将入相之源,尝奏曰:“文士为将,怯当矢石,不如用寒族、蕃人,蕃人善战有勇,寒族即无党援。”帝以为然,乃用思顺代林甫领使。自是高仙芝、哥舒翰皆专任大将,林甫利其不识文字,无入相由,然而禄山竟为乱阶,由专得大将之任故也。   林甫恃其早达,舆马被服,颇极鲜华。自无学术,仅能秉笔,有才名于时者尤忌之。而郭慎微、苑咸文士之阘茸者,代为题尺。林甫典选部时,选人严迥判语有用“杕杜”二字者,林甫不识“杕”字,谓吏部侍郎韦陟曰:“此云‘杖杜’,何也?”陟俯首不敢言。太常少卿姜度,林甫舅子,度妻诞子,林甫手书庆之曰:“闻有弄麞之庆。”客视之掩口。   初,杨国忠登朝,林甫以微才不之忌;及位至中司,权倾朝列,林甫始恶之。时国忠兼领剑南节度,会南蛮寇边,林甫请国忠赴镇。帝虽依奏,然待国忠方渥,有诗送行,句末言入相之意。又曰:“卿止到蜀郡处置军事,屈指待卿。”林甫心尤不悦。林甫时已寝疾。其年十月,扶疾从幸华清宫,数日增剧,巫言一见圣从差减,帝欲视之,左右谏止。乃敕林甫出于庭中,上登降圣阁遥视,举红巾招慰之,林甫不能兴,使人代拜于席。翌日,国忠自蜀还,谒林甫,拜于床下,林甫垂涕托以后事。寻卒,赠太尉、扬州大都督,给班剑、西园秘器。诸子以吉仪护柩还京师,发丧于平康坊之第。   林甫晚年溺于声妓,姬侍盈房。自以结怨于人,常忧刺客窃发,重扃复壁,络板甃石,一夕屡徙,虽家人不之知。有子二十五人、女二十五人:岫为将作监,崿为司储郎中,屿为太常少卿;子婿张博济为鸿胪少卿,郑平为户部员外郎,杜位为右补阙,齐宣为谏议大夫,元捴为京兆府户曹。   初,林甫尝梦一白皙多须长丈夫逼己,接之不能去。既寤,言曰:“此形状类裴宽,宽谋代我故也。”时宽为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故因李适之党斥逐之。是时杨国忠始为金吾胄曹参军,至是不十年,林甫卒,国忠竟代其任,其形状亦类宽焉。国忠素憾林甫,既得志,诬奏林甫与蕃将阿布思同构逆谋,诱林甫亲族间素不悦者为之证。诏夺林甫官爵,废为庶人,岫、崿诸子并谪于岭表。林甫性沉密,城府深阻,未尝以爱憎见于容色。自处台衡,动循格令,衣寇士子,非常调无仕进之门。所以秉钧二十年,朝野侧目,惮其威权。及国忠诬构,天下以为冤。

个人影响

  林甫在相位十九年,玄宗晚年政治腐败,他有很大的责任。

野史逸闻

  唐玄宗在东都洛阳,宫中闹鬼怪。第二天,玄宗召集宰相们上朝议事,说自己想回驾西京长安。宰相裴稷山、张曲江劝阻说:"老百姓现在正忙于收割打场,请皇上等候到冬闲时再回驾西京吧。"当时,李林甫刚刚升任宰相。他心中暗暗体察到玄宗欲回驾长安的原因,待到退朝时,他假装脚瘸留在后面。玄宗皇帝问:"脚怎么瘸了?"李林甫回答说:"我的脚没有病,不瘸。我是想单独向皇上谈谈我对回驾西京的看法。"于是李林甫对玄宗皇帝说:"洛阳、长安二京,乃是皇上的东宫与西宫。皇帝要上哪宫,难道还用选择日子吗?如果会妨碍百姓们收割、打场。单独免去他们的过路赋税就可以了吗。我请求皇上允许我指示有关部门,说皇上马上就回驾西京,您看如何?"玄宗皇帝非常高兴。就在这一天回驾长安,再也没有上东都洛阳来。过了十多天,裴耀卿、张九龄(按:即裴稷山、张曲江。)都被免除宰相职务,玄宗皇上提升朔方节度使牛仙客为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领朔方节度使。   李林甫居相位十九年。在这十九年中,凡是才干、名望、功业高于他的人,以及皇上看重的人,他都百般设计除掉。因此,自皇太子以下,没有不感到恐惧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玄宗皇帝刚刚即位时的开元初年,所用的姚崇、宗璟等一些老臣,多数人都向皇上推荐日后能替代自己为相的人。用以谋得国家太平,百姓康乐。他们知道,国家治理好了,皇上的心也就安了。宰相张九龄是玄宗皇帝亲自选拔重用的人。在历任宰相中,张九龄是资历较浅、也较年轻的一位。但是他为人正直,多次直言冲撞玄宗皇帝。玄宗一怒之下,罢免了他的宰相,贬降为荆州长史。玄宗皇帝雄才大略,为人豁达,用人不疑。在晚年得到李林甫这样的一位谄媚的宰相,从来不说玄宗皇帝不爱听的话,这才养成了皇上听不得逆耳忠言的习惯。玄宗皇帝宠爱倚重李林甫。自从李林甫为宰相后,玄宗皇帝就深居在宫帷中,贪恋声色,恣意享乐。大臣以下的人,很少有机会见到玄宗皇帝,更谈不上跟皇上讲对国家大事了。不论大事、小事,都一律责成宰相李林甫去办理。李林甫虽然不通晓词赋文章,然而对官场上的事情却精明干练,恪守原有的纲常法纪,就是你再有奇才异学的官员士人,也没有破格提拔任用的门路,一切都按常轨办事。李林甫为人阴毒残忍,随意迫害人。从未有表露过喜爱谁与憎恨谁。玄宗皇帝左右的人,就连为皇上掌管烹饪的小吏,和做粗活的仆役,他没有不笼络收买的。因此,皇上的一举一动,他马上都知晓。李适之刚任宰相时,行事疏乎而不慎密,被李森甫设下圈套出卖了。一次,李森甫对李适之说:"华山下面有金矿,开采了可以给国家增加财富。但是皇上并不知道啊。"李适之相信了他的话,日后,将此事上奏玄宗皇帝。玄宗皇帝非常高兴,征询李林甫。李林甫说:"我很久以前就知道华山底下有金矿。但是华山是皇上的本命啊。王气所在,不可以开采金矿。因此,我不敢向皇上提起这件事情。"玄宗皇帝从此特别轻视李适之,对他说:"从今以后,凡是向我奏请的事,事先跟林甫商议一下,不要太轻佻随便了。"从此,李适之的手脚被束缚住了,再也不能单独向玄宗皇帝奏事。李林甫在任宰相期间,凡是不是经他引荐的人,都想方设法查找你的错处,将你排挤出去,或者罗织罪名将你杀掉。由此,他的声威震动海内。所有的谏官都老老实实地拿着俸禄维持生计,谁也不敢纳谏议论朝政。补缺杜中犹不信邪,再次上疏玄宗皇上。第二天,就被贬黜为下邽令。李林甫召集诸位谏官说:"现今,上有圣明的皇帝,我们当臣子的,按照皇上的正确旨意办事还来不及呢,何用你们多嘴多舌。你们没有看到御苑内那些供仪仗使役的马吗?整天老老实实没有一点响动的,可以吃到三品的草料,只要哪匹马稍一鸣叫、不听使役,立即赶出去。从今后,你们谁再随意向皇上奏疏,他的下场就象那匹鸣叫不听使役的马一样。"从此,向玄宗皇上纳谏提意见的道路则被堵死了。李林甫到了晚年时,结下了许多的冤仇。他非常惧怕有仇人报复。因此,每次出行都广置车舆仆夫,派许多宫中卫士将前边百步之内的人群驱散,在两旁警卫。他居住的府第都用砖砌屋,用木板做围墙,派出许多家将仆夫日夜警卫,如临大敌。他就这样的设防保护自己。从前。历任宰相出行过街,不过有三五个侍从随行而已。士人百姓也无需在道两旁躲避。而设置骑从上百人在左右护卫,让公卿以下的人都得躲藏退避,是从李林甫开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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