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颜师古简介

颜师古简介

颜师古(581年~645年),字籀,以字行,祖籍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后迁为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市)人,唐初儒家学者,经学家、语言文字学家、历史学家。颜师古是名儒颜之推的孙子,父亲为颜思鲁。少传家业,遵循祖训,博览群书,学问通博,擅长于文字训诂、声韵、校勘之学;他还是研究《汉书》的专家,对两汉以来的经学史也十分熟悉。

人物简介

  颜师古是名儒颜之推的孙子,父亲为颜思鲁。少传家业,遵循祖训,博览群书,学问通博,擅长于文字训诂、声韵、校勘之学;他还是研究《汉书》的专家,对两汉以来的经学史也十分熟悉。  颜师古隋文帝仁寿年间,由尚书左丞李纲举荐,任安养县(今湖北襄樊)尉。尚书左仆射杨素见其年少,问他:“安养剧县,子何以治之?”颜师古回答:“割鸡焉用牛刀。”杨素惊其夸口。后来果然以政绩突出闻名。后因坐事免职居长安,十年不得官,家贫,以教授为业。   隋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太原留守李渊起兵入关,颜师古从父至同州朝邑长春宫谒见,被授予朝散大夫之职。   唐武德元年(公元618年),李渊称帝建立唐王朝,拜颜师古为敦煌公府文学,转起居舍人,再迁中书舍人,掌机密,专典皇帝诏敕。军国政务等重大诏令皆出于颜师古之手,其文才当时未有敢于与其相比者。颜师古勤于政事,又擅长文辞,其所拟制诰册奏之工整美好,名冠当时。   唐武德九年(公元626年),秦王李世民即皇帝位,颜师古被擢为中书侍郎,封琅琊县男。后因坐事两次被贬。颜师古聪敏好学,精于训诂。   唐贞观七年(公元633年),颜师古被任命为秘书少监,专管校定古书的工作,每遇疑惑不解的奇文难字,他都能一一辨析,并说明其本源。贞观十一年(公元637年),颜师古奉诏与博士撰写成《五礼》,进爵为子。后又奉太子承乾之命注《汉书》。贞观十五年(公元641年)书成,进秘书监,以文学入选崇贤、弘文两馆学士。《汉书注》是颜师古晚年力作,在审定音读、诠释字义方面用功最多,成绩最大,解释详明,深为学者所重。当时即有“杜征南(杜预)、颜秘书(颜师古)为左丘明、班孟坚忠臣”之称誉。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颜师古随从太宗征辽东,途中病故,终年65岁,谥曰“戴”。

历史影响

坚持读书
  唐初,师古拜为炖煌公府文学,后迁中书舍人,专掌机密。由于他办事机敏,  颜师古注释汉书谙熟国家政事,又正逢军国事务繁多之时,诏令一概出自他手,所写册奏无人能及。太宗即位,师古备受重用,拜中书侍郎,封琅邪县男,后又因公事获罪免官。贞观七年,师古拜为秘书少监,专司刊正之事,对那些令人困惑的奇书难字,他都能原原本本地将疑难剖析明晰。当时秘书监引入很多后进之士任校雠,担任秘书少监的颜师古却压制清贫寒士,而优先任用勋贵权势之人,就连富商大贾之流亦混迹其中,舆论称师古收受贿赂,于是被贬为郴州刺史。赴任前,太宗怜惜师古的才华,责备他“事亲居官,未为清论所许。今之所授,卿自取之”。希望他“宜深自戒励也”。于是仍留任秘书少监。 颜师古不论为官还是赋闲,都能遵循家训坚持读书,研习学问,所以能胜任经史的考定和注释。太宗尝“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讹谬”,诏令颜师古于秘书省考定“五经”,颜师古多所厘正。书成,太宗诏诸儒重加详议,诸儒各守门户,同声非难师古,师古则依据晋、宋以来古今传本,对诘问一一答复,解答中援引证据简赅透彻,才情溢于言表,令诸儒无不折服。贞观年间,颜师古还参与了《五礼》的修撰,十一年,《五礼》撰成,颜师古进封为子爵。后又奉太子承乾之命,为《汉书》作注。颜师古在广泛汲取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多有创新,解释翔实明晰,深受时人称许,誉其为班孟坚忠臣。太子将《汉书注》奏上朝廷,太宗下令将此书编入秘阁,并赐师古物二百段、良马一匹,以示褒奖。十五年,太宗下诏将祭泰山,主管部门与公卿博士集议其仪式,众说纷纭,颜师古上奏:“臣撰定《封禅仪注书》在十一年春,于时诸儒参详,以为适中。”于是将此著交付公卿定其可否,多赞同其说,但祭泰山事终未成行。不久,颜师古调职秘书监、弘文馆学士。十九年,随太宗东巡,途中病逝,终年六十五岁。   颜师古所注《汉书》、《急就章》大显于时,又有文集40 卷传世。永徽三年,其子颜扬庭将其遗作整理成《匡谬正俗》8 篇奏于朝廷。保留至今者有《汉书注》及《匡谬正俗》。
汉书功臣
  在颜师古之前,已有多人为《汉书》作注,对此清人王先谦有个总结。他说:     颜师古后人颜真卿“颜监以前注本五种:服虔、应劭、晋灼、臣瓒、蔡谟也。”这五本中有集注本,如晋灼就在服、应二氏之外,又增伏俨、刘德等十四家,而臣瓒又增刘宝一家,总共有二十家,其中不乏像应劭、服虔、韦昭这样的名家。但颜师古《汉书注》一出即受到时人的称道,显然因其有魅力。他自称注《汉书》的宗旨:“近代注史,竞为该博,多引杂说,攻击本文,至有诋诃言辞,掎摭利病,显前修之纰僻,骋己识之优长,乃效矛盾之仇雠,殊乖粉泽之光润。今之注释,翼赞旧书,一遵轨辙,闭绝歧路”。颜师古明确反对借注《汉书》攻击《汉书》,进而阐述自己的想法,他主张“一遵轨辙”,即依照《汉书》原文客观地注《汉书》,“翼赞旧书”也只是为了正确地解释《汉书》。从此出发,他注《汉书》,首先要订正《汉书》在流传中产生的讹误脱漏,恢复《汉书》的原貌,其次要阐明由于时代的推移所出现的语音、词义的变化,以及名物、典制、史实的不同等问题。
《汉书》问题
  颜师古在《叙例》中提到《汉书》表中有“前后失次,上下乖方,昭穆参差,名实亏废”的问题,他“则寻文究例,普更刊整”,做到“非止寻读易晓,庶令转写无疑”。但是为了“一遵辙轨”,不便改动《表》的内容,于是就在与表有关的传中加以说明,如卷三三《韩王信传》提到其后裔韩说,“以校尉击匈奴,封龙頟侯。后坐酎金失侯,复以待诏为横海将军,击破东越,封按道侯”。师古注曰:“《史记年表》并《卫青传》载韩说初封龙頟侯,后为按道侯,皆与此传同。而《汉书·功臣侯表》乃云龙頟侯名,按道侯名说,列为二人,与此不同,疑表误。”对令人困惑的表,颜师古则予以说明,决不妄加己意。如卷十五上《王子侯表》序结尾有注:“侯所食邑,皆书其郡县于下。其有不书者,史失之也。或但言某人嗣及直书薨,不具年月,皆阙文也。”这显然是对此表的批评,这批评符合事实,有助于读者了解原文,与“攻击本文”有本质区别。至于那些在流传中出现的讹误,颜师古也多是指出错误,阐明理由,而不轻易改动。如卷四三《朱建传》“建乃求见孝惠幸臣闳籍孺”,下注曰:“《佞幸传》云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有闳孺,斯则二人皆名为孺,而姓各别。今此云闳籍孺,误剩籍字,后人所妄加耳。”颜师古这样做意在“归其真正”,而按照颜之推“不妄下雌黄”原则不予改动,可以避免新的“以意刊改”,不仅保持了《汉书》原貌,而且为以后的校勘树立了典范。
《汉书注》
  颜师古作《汉书注》,参酌二十家注释,对前人注释的甄别采取了不同     《汉书》做法。对于“泛说非当,芜辞竞逐,苟出异端,徒为烦冗,祗秽篇籍,盖无取焉”。而“凡旧注是者,则无间然,具而存之,以示不隐”。如卷五一《邹阳传》“有白头如新”,其下只有孟康注:“初相识至白头不相知。”而颜师古不置一辞。但不是所有注都能如此简单地全取、全舍,有的注“指趣略举,结约未伸”,颜师古则“衍而通之,使皆备悉”。如卷五七下《司马相如传》“罔若淑而不昌,畴逆失而能存?”下引应劭注:“罔,无也。若,顺也。淑,善也。畴,谁也。”此注把难解的词都分别解释了,但对此句的意思仍不甚了了,于是颜师古注曰:“言行顺善者无不昌大,为逆失者谁能久存也。”这样此句的内在含义就很清楚了。还有的注则“诡文僻见,越理乱真”,这样的注本可不采,但是它们已经造成不好的影响,为了正确地理解《汉书》原文,对这些错误的注释,必须“匡而矫之,以祛惑蔽”。如卷七《昭帝纪》“通《保傅传》,《孝经》、《论语》、《尚书》,未云有明”。下引文颖注:“贾谊作《保傅传》,在《礼大戴记》。言能通读之也。”晋灼注:“帝自谓通《保傅传》,未能有所明也。”臣瓒曰:“帝自谓虽通举此四书,皆未能有所明,此帝之谦也。”师古则曰:“晋、瓒之说皆非也。帝自言虽通《保傅传》,而《孝经》、《论语》、《尚书》犹未能明也。”
作新注
  《汉书注》是一部《汉书》的新注,颜师古根据新注的需要利用旧注,但这还不够,因为“旧所阙漏,未尝解说”,颜师古作新注,“普更详释,无不洽通”,并且是“上考典谟,旁究《苍》、《雅》,非苟臆说,皆有援据”。这样,颜师古所作新注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引据确凿,有很强的说服力。颜师古注中有关注音、解词、辨古今字的内容较多,有人称颜注是重训诂一类的史注,这虽然有一定道理,但主要原因还在于《汉书》多用古音、古字,到唐代已有古今之隔,这是注释《汉书》必须做的。为了疏通《汉书》文句,颜师古不仅注音解词,而且还串讲语句,指出词句由何演化而来。如卷十六《高惠高后文功臣表》“曷尝不建辅弼之臣所与共成天功者乎”。下注曰:“天功,天下之功业也。《虞书·舜典》曰‘钦哉,惟时亮天功也’”。然而,最值得注意的是,颜师古根据《汉书》是史书的特点,非常重视时间、地点、史实的补充和注释。如卷三六《楚元王传》“大雨雹”,下注曰:“事在僖二十九年秋,及昭三年冬,四年正月。”又如卷二五上《郊祀志》“兵车之会三”,注曰:“谓庄十三年会于北杏以平宋乱。僖四年侵蔡,蔡溃,遂伐楚,次于陉。六年代郑围新城也。”颜师古反对考辨正文,但注中也存有异说,如卷五五《卫青传》“兵法‘小敌之坚,大敌之禽也’”下注曰:“言众寡不敌,以其坚战无有退心,故士卒丧尽也。一说,若建耻败而不自归,则亦被匈奴禽之而去。”这样兼容并存有一定参考价值的不同解释,其目的仍是为了正确理解原文,决无“多引杂说”哗众取宠之意。另外,《叙例》有这样一条耐人寻味,“字或难识,兼有借音,义指所由,不可暂阙。若更求诸别卷,终恐废于披览。今则各于其下,随即翻音”。如卷二二《礼乐志》记“高祖说而叹曰”,下注:“说读曰悦。”下段记文帝事,“天子说焉”,亦注:“说读曰悦。”这不仅表明颜师古深感难字、假借字是读懂《汉书》的主要障碍,同时也考虑到读者会因“更求诸别卷,终恐废于披览”而影响正确理解原文。

文学贡献

  颜师古所注《汉书》、《急就章》大显于时,又有文集40 卷传世。永徽三年,  《等慈寺塔记铭》其子颜扬庭将其遗作整理成《匡谬正俗》8 篇奏于朝廷。保留至今者有《汉书注》及《匡谬正俗》。撰成《五经定本》,诏诸儒详议,师古随问辩答,人人叹服。 匡正涉及的典籍有《诗经》、《论语》、《尚书》、《礼记》、《春秋》、《左传》、《史记》、《汉书》、汉赋、六朝史书。是未定遗稿,故体例内容较芜杂。主要著作有《五礼》、《急就章》、均佚。《五经定本》、《匡谬正俗》、《汉书注》。《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有集60卷,已散佚。《全唐文》辑录其文19篇,《全唐诗》辑诗一首。   颜师古工书,然书迹无传,有人认为颜师古所撰的《等慈寺塔记铭》亦为其所书。

文学地位

  颜师古是著名学者颜之推的孙子,家学渊源深厚。唐太宗时,曾“封琅邪县男”,撰成《五礼》后,进爵为“子”。参与《隋书》与《五经正义》的编纂,所著《汉书注》,以“因声求义” 之法,对前注或存是,或伸意,或匡谬,或删芜,或补阙;而于校勘,则在校正讹误、校正诸表之错乱、恢复旧本之古字故语方面取得突出的成就,因而对于《汉书》的解读和传播起了重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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